6000+字！信息量太大！FCTC修法将如何深远影响卷烟与新型烟草市场格局

导言：本文源于 tobaccoreporter 2月20号报道的翻译整理，德里克·亚奇这篇讲话信息量非常大。背后，有国际大烟草公司的推动，这是在大烟草公司呼吁对一次性电子烟执法后，权威FCTC专家公开发表的新观点，预测在接下来下半年的FCTC会议中，会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中国烟草及电子烟产业应该密切关注2023年全球烟草合规治理的新进展。

壹

FCTC面临重大挑战

当世界卫生组织起草《烟草控制框架公约》（FCTC）时，全球烟草销售以可燃卷烟为主。电子烟和加热不燃烧产品等新技术的出现，随着合规治理的态度的分化，FCTC条约所依据的许多假设过时了。

2月20日，在加利福尼亚州举行的电子烟气和烟草法研讨会上，公共卫生专家德里克·亚奇（Derek Yach）对《烟草控制框架公约》发表了重要的言论，他认为现在是时候更新条约并使其规定符合完全不同市场情况的时候了。

我们认为，在此时，FCTC公共卫生立法专家的言论释放出来一个信号，跨国烟草巨头完成加热不燃烧市场的大比例替代“事实”后，加上FDA背书，它们可以明正言顺通过法律的手段向“传统烟草”动手了。背后的法律和道德逻辑就是，所有烟草公司都应该向消费者提供危害更低的烟草制品，否则就是剥夺消费者的健康和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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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克·亚奇

贰

德里克·亚奇对FCTC 的简要总结

世界卫生组织《烟草控制框架公约》的快速变革始于格罗·哈莱姆·布伦特兰于1998年被任命为世卫组织总干事。他极力推崇创建无烟草行动，并将烟草控制作为其主要目标。几十年来的FCTC与世界卫生大会以协商一致方式通过的许多FCTC决议提案。这些议案都以成员国家实行的税收或相关法律为基础，这些条款的目的是要使得卷烟消费量的下降。

里克·亚奇简要地回顾在不同的地缘政治背景下能够实现推动控烟的原因。他强调政府和学者当时在考虑现在FCTC需要什么，应该如何规制做了一些假设。

布伦特兰曾担任挪威首相之前，担任挪威卫生和环境部长。她在80年代和90年代领导了早期挪威环境条约的制定工作，她当时坚信通过联合国实行多边主义是应对对健康、环境和安全的跨国威胁的最佳手段。《烟草控制框架公约》咨询团队也反映了这些观点，并包括来自外交和国际法领域的专家。

FCTC条约的内容本应突出跨国性质的问题，将纯粹的国内政策留给个别国家决定。最后提案中出现的跨国问题的一些例子，包括非法贸易、跨境销售和科学交流。很快，当时的谈判就取消了这种区别，纳入了跨国影响不大或没有跨国交易的个别国家烟草内部控制政策。这些方面包括各国的税收政策，禁止在公共场所吸烟，戒烟计划和青少年接触卷烟的倡议。

世卫组织对烟草企业数十年来对烟草控制政策和对公共卫生研究方面的所谓“干预”进行了调查，并在谈判进程早期发布调查结果，不断提醒各国政府，有必要解决烟草企业对政策和卫生研究过程的干预问题。

当时，几家领先的跨国公司和美国司法部长签署了《总和解协议》，可以对美国烟草公司公司进行处罚，官方要求它们资助了一个大规模的非营利组织来解决青少年吸烟问题。当时的烟草控制框架公约反映了民众对这些跨国公司的的负面情绪，因此在关于对烟草企业的干预条款中，有专门针对烟草企业诉讼的内容就是这种负面情绪最好的例证。与其他公约相比，这是FCTC公约的独特之处。

烟草控制框架公约进程培养了一大批烟草控制倡导者和政策制定者，他们遵循当时认为最合理的一致行动。事实上，许多人将历时五年的几次《烟草控制框架公约》谈判会议称为“烟草控制大学”。来自许多国家的外交官和卫生领导人参加了会议。但很少有人事先了解烟草控制。许多人今天仍然活跃，但大多数人都坚持“妖魔化，不要参与”的行业口号。正如我们看到的，这是因为它是最简单的选择，但不是最好的选择，它不需要智力上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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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控制框架公约》是在传统卷烟发展最辉煌的时候制定

正如亚当·格兰特的书《重新思考》的导读那样：亚当·格兰特是沃顿商学院教授和著名作家。他的最新著作描述了我们如何被确认和期望偏差所蒙蔽。我们看到我们希望看到的，我们也看到你想看到的。当然，大多数人会说：“我没有偏见！不幸的是，引用查尔斯·达尔文的话，“无知往往比知识更能带来信心。知识越多，我们就越有可能承认谦逊、怀疑，并对新见解表现出好奇心。”

这对今天的《烟草控制框架公约》意味着什么？

我认为，世卫组织和烟草控制的领导层被困在1998年的思维中，并受到1970年解决方案的驱动。

让我先解释后者（1970年的思维）。

大多数烟草控制政策是在1970年代制定的，由少数国家领导：加拿大、挪威、新西兰、英国和新加坡。他们都具有强大的监管执法能力，较高的科学能力水平以及高水平的教育和收入。这些国家的案例研究构成了FCTC全球规范的基础。在此过程中，许多其他国家，特别是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在监管能力、科学和医学见解方面的弱点成为FCTC规则制定进展的障碍。

虽然直到2000年，是医生在核心国家领导烟草控制政策的制定和科学，但在大多数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特别是亚洲、中东和非洲的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医生在推动控烟研究和立法方面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FCTC政策很难适应中低收入国家的发展现实。而这些法律专家坐在日内瓦，很少有人明白“书本上的法律不是大街上的法律”。

世界卫生组织官员举一个例简单子：中低收入国家的大多数吸烟者都无法获得戒烟服务甚至尼古丁替代疗法（NRTs）。尽管NRTs多年来一直在世卫组织基本药物处方集上。

所有类似这些因素都意味着全球烟草控制进展的缓慢——导致世卫组织在其最新更新的意见（2023年1月，预测到2025年）中指出，全球烟草使用者将达到12.7亿人，比几年前增加了2.5亿人,这是控烟失败的表现，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还显示，在包括印度尼西亚、中国和约旦在内的许多国家，男性吸烟率超过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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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缘政治已变为混乱和不可测性图自 the lightwriter

尽管当今烟草控制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但是1998年的两大问题依然存在。

地缘政治已经变得混乱和不可预测。保罗·塔克（Paul Tucker）在他的新书《全球不和谐》（Global Discord）中详细描述了这一点。我们甚至在十年前就知道的多边主义已经迅速受到侵蚀，主要政治和军事大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流行病和气候变化等地缘政治威胁并没有像早期那样本着共同未来的精神加以解决。

我们今天不太可能像20年前那样为《烟草控制框架公约》谈判达成如此程度共识的协议。布伦特兰在几年前的讨论中证实了这种情况，展望未来，这将对未来更新《烟草控制框架公约》或根据新情况进行调整的努力期望产生影响，还不是那么容易达成20年前的共识。

现在，《烟草控制框架公约》忽视了创新。《烟草控制框架公约》没有提到知识产权，也没有处理复杂的专利问题。为什么？回想一下，正如90年代后期是世界贸易组织和卫生组织在艾滋病毒/艾滋病治疗方面开展重大活动的时期，同样的问题是：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如何以可承受的价格获得最好的治疗？那么，为什么《烟草控制框架公约》没有关注创新、科学和现代技术呢？

当时，烟草控制公约领导层普遍认为烟草业是一个肮脏的旧传统产业。他们永远不会创新自己的方式，以提供更安全、破坏性更小的产品。他们最后一次用“灯光”来做到这一点的努力被视为一个诡计。

1999年谈判期间，德里克·亚奇在世卫组织总部主持了一次烟草业主要科学家和公共卫生专家会议。目的是为烟草行业提供一个平台，展示他们是否有计划开发真正降低风险的产品。不幸的是，他们没有。没有举行过后续会议。

《烟草控制框架公约》第5.3条被误解为禁止公共卫生专家与烟草企业接触的理由，尤其是与烟草工业界接触的理由，尤其是与工业界的科学家接触。

它旨在警告政府公共卫生管理与企的接触时保持警惕，它解决了常识性的利益冲突问题，自《烟草控制框架公约》通过以来，彭博慈善基金会投入了大量资金，以维持所有行业（烟草企业所作的科研）科学都不可信的观点，它们认为烟草企业的干预是阻碍控烟进展最大的威胁。

这样一来，一方面在新型烟草革命性研究上投入数十亿美元的大烟草公司，就如何最好地结束吸烟向世卫组织及其政府提供建议的公共卫生领导人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并加深，因为他们不相信烟草公司的替烟计划。

译者认为，PMI在这个问题上，20年毕其功于一役，抓住了烟草和公共卫生的本质，投入了数以百亿的研发经费，今天，它有底气站在政府公共卫生官员的一面，游说各国推行新型烟草。

FDA最近向烟草制品科学咨询委员会投入了1.5亿美元的资金，扩大了美国内部的分裂。回想一下，美国资助了世界上90%的所谓减少烟草危害的研究，美国科学家以他们的内容主导着全球政策制定和媒体，这些扭曲的研究内容扭曲了全球的观点，它有多偏斜?

对FDA研究支出的内容分析显示，包括美国心脏协会在内的美国学者优先考虑旨在揭示电子烟对儿童和未成年有多危险的研究。它试图巧妙地解决了加速结束成人吸烟的最佳方法。

但是它对技术创新不屑一顾，因此它们也不去考虑技术创新与新型烟草专利问题。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烟草和电子烟企业研究解决了FDA要求的益处和风险，如果他们寻求授权其产品被视为“适合保护公众健康”的产品。

如此一来，企业研究人员和卫生研究人员需要进行科学辩论。然而，随着期刊和会议禁止直接或间接由烟草企业界资助两派科学家召开这样的会议，辩论的机会已经减少。这导致了严重的偏见，对公共政策产生影响。

我们怎么能期望在不让那些在新型烟草科技变革中中拥有如此重大利益的科学家，不参与公约修订的情况下做出根本性的改变？在能源、食品、制药等其他行业，没有一个行业可以容忍这种情况。

虽然《烟草控制框架公约》对专利保持沉默，但今天，专利是烟草公司间摩擦和诉讼的根源。最近对中国、美国和欧洲专利申请的审查表明，减少烟草危害的技术发明已经成为最具有活力的领域之一。

专利审查公告显示，虽然一小部分提交的专利申请涉及可燃物（发烟材料），但绝大多数是在推动更安全的低风险尼古丁产品的创新领域，越来越多的技术被人们应用在制药和医疗应用领域。

领先的烟草公司投资于健康解决方案已经发生了根本性转变，以及更新的、通常更小的独立电子烟、合成尼古丁、吸入剂和相关公司，由于投资者支持的企业家现在在这个领域（译者注：新型烟草及医疗健康）非常活跃。

新型烟草正在走向这样一个世界：尼古丁摆脱了与烟草的必然性联系，可以结束数百万烟草死亡，并及时预防与衰老相关的一系列神经系统和脑部疾病。

格兰特呼吁我们根据新的现实重新思考，这直接适用于我们的领域。

上个月，世卫组织执行委员会审查了处理全球卫生方面的进展。它的结论是，我们在实现癌症、心脏病、肺病和心理健康的商定目标方面远远偏离了轨道。

一个世纪以来最严重的大流行在这些趋势中发挥了关键作用。更多的同样的事情不会让我们回到正轨。现在是时候让世卫组织认识到，以私营企业创新为主导的技术创新是取得公共卫生进展的最快途径。积极拥抱减少烟草危害代表了烟草行业的这种创新，这是在接下来十年内减少烟草死亡人数的唯一途径。

它与《烟草控制框架公约》是一致的。回想一下，烟草控制的定义包括“减少烟草危害”。《烟草控制框架公约》第1（d）条明确指出，“烟草控制”是指一系列供应、需求和减少危害的策略，旨在通过消除或减少烟草制品消费和接触烟草烟雾来改善人群的健康。

不幸的是，这些“减少伤害策略”从未得到精准阐述和定义，所以有人可能会争辩说，这已经并将继续导致不必要的烟草消费相关疾病和过早死亡。（译者注：公约的这类控烟条款成为空文，还得靠新技术解决）

科学已经加强，有利于电子烟，尼古丁袋，鼻烟和加热烟草产品。这些产品的FDA审查和授权始于它们通过FDA的PMATA，FDA认为它们“适合保护公众健康”。

6000+字！信息量太大！FCTC修法将如何深远影响卷烟与新型烟草市场格局如今烟草和电子烟行业研究解决了监管机构要求的益处和风险图自BAT

叁

德里克亚奇讲话主要观点

对FCTC、FDA及公共卫生总结后，德里克·亚奇在20号的讲话中发表一些新的观点，特别包含新型烟草技术对FCTC的一些观点。

1.世卫生组织应该重新考虑控烟立法

世卫组织应认识到，必须解决吸烟成年人的健康问题，这是实现全球卫生可持续发展目标的主要途径。大多数患有早期COPD（慢性阻塞性肺病）阶段或心血管疾病或口腔癌或精神分裂症或结核病癌前症状的成年人都是吸烟者。这就是为什么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死亡率比普通人群年轻10岁至15岁，大多数政策制定者忽略了这一事实。超过一半的COPD患者在诊断时吸烟，90%的患者在诊断后每年吸烟。说明卫生体系对这类疾病的控制真正失败。

2.世卫生组织应该专门设立控烟委员会

世卫组织应该任命一个独立委员会，其职权范围与英国政府给予贾韦德·卡恩（Javed Kahn）的职权范围相同，来确定到2030年控的更好方法，这应该部分由Michael Bloomberg的拨款资助，以加强烟草控制，这样做不会丢脸，只是应该认识到科学已经进步，政策需要赶上。

3.把FDA推到FCTC的前面

FCTC第5.3条假定“公共卫生和烟企业的利益之间存在不可调和的差异”。1998年的情况确实如此。今天，现实更加复杂,FDA认为低风险产品“适合保护公众健康”，对不可调和的冲突规则持续提出了质疑，FDA建议需要对公共卫生和烟草企业代表之间建立一种沟通机制要进行调整，需要一个委员会来探索这一新的沟通机制使之得以实现。

4.跨国烟草公司的专利问题（PMI答应授权）

关于应对大流行病条约的谈判刚刚在日内瓦开始，主题是是“团结”和公平，它们在刚刚发布的草案中，11段中有49段以某种方式涉及知识产权和加强国家研究能力等相关问题。几年前，我问一家领先烟草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他是否会考虑将他们的一些最重要的创新（专利）授权给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或国家垄断企业，以帮助他们加速退出可燃物（可燃烟草）。他断然答应，现在是我们推动领先的跨国公司这样做的时候了。

5.再次极力推出FDA引领FCTC立法

将减少危害纳入其烟草控制规划或有确凿证据表明减少危害有助于降低吸烟率的政府，应在世界卫生大会和即将于今年晚些时候在巴拿马举行的《烟草控制框架公约》缔约方会议上积极与各国政府分享其经验。

更具体地说，美国FDA代表应该概述授权几种鼻烟，电子烟，尼古丁袋和加热烟草产品的基本原理和进展。

6.赞美FDA在减少烟草危害方面的知识和经验

世界上最复杂的监管机构（FDA）已经决定批准减少危害的新型烟草产品以使吸烟者受益，但它们在全球范围内分享这些知识和经验方面却还没有相应的措施。

FDA在与烟草无关的新药、疫苗或健康干预措施方面所做的恰恰相反。几十年来，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修正案，即道格特修正案，该修正案迫使美国驻世界各地的大使馆不向在国外的美国烟草公司提供支持。

FDA的授权现在要求对此进行调整，以允许和鼓励拥有获得授权产品的烟草公司向世界各地的健康和科学领导者解释其益处。

7.认识到中国在全球烟草转型中的作用

中国政府掌握着全球烟草业全面转型的关键，它的国家垄断销售了全球销售的所有卷烟的一半以上，而且这一比例还在增加。迄今为止，尽管它是世界上最具创新性的电子烟和相关技术公司的集中地，但在采用减少烟草危害方面进展缓慢。打个比方，两年前，有关政府宣布了一项目标，即到2035年所有新车销售都是电动汽车。想象一下，对终止可燃物（卷烟）的类似承诺的力量。（PMI会笑醒掉）

8.低风险烟草制品市场进展

在过去十年中，领先的烟草跨国公司在将一系列低风险产品推向市场方面取得了进展。目前，有的公司此类产品的收入接近总收入的50%。然而，无烟世界基金会最近的报告显示，在低风险产品合法的中低收入国家中，进展甚微。

9.特别提到BAT和PMI

英美烟草（BAT）公司在中低收入国家取得了最大的进展，其低风险产品现已在埃及、印度尼西亚、巴基斯坦和沙特阿拉伯等国上市;菲莫国际(PMI)在沙特阿拉伯、埃及和菲律宾销售。大多数这些国家都没有其他跨国公司，也没有跨国公司在尼日利亚或孟加拉国销售。

10.鼓励中低收入国家重视减害烟草与合作

请注意，80%的吸烟者居住在中低收入国家，烟草死亡的比例也相似。跨国烟草公司界可以通过与国家垄断企业和小公司合作，做得更多、更快。烟草和电子烟公司需要紧急准备电子烟和尼古丁袋的医疗许可申请。FDA和英国药品和保健产品监管局已经呼吁这样做。它可以扭转卫生专业人员对这些产品日益增长的抵制，为更广泛地使用打开大门，为人口健康带来重大收益。

11.最后再次提到FAD以正视听的作用

现在是我们更认真地对待减少烟草危害方面的虚假信息的时候了。现在是FDA解决与减少烟草危害有关的大量虚假信息的时候了。我相信他知道——正如你所知道的;正如FDA烟草局局长布莱恩·金（Brian King）所知道的那样;正如尼古丁和烟草研究学会的前任主席所知道的那样，尼古丁不是癌症的问题或原因。

但尽管如此，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无烟儿童运动，世界卫生组织，是的，FDA资助宣传有关减少伤害和尼古丁的虚假，误导性和欺骗性信息的活动，他们引用的虚假科学的导致的撤稿率越来越多，电子烟不会导致癌症或心脏病或电子烟或电子烟产品使用相关的肺损伤（EVALI）。然而，最初的谎言还依然存在于世界各地的政策简报中，并被许多人视为事实。

卡纳曼启发了格兰特，他提醒我们，遵循现状的道路要容易得多。为了全球健康，现在是我们走上最少走的道路（笔者注：通过新型烟草技术真正实现减害）——取得真正进展的时候了。

原文作者简介：德里克·亚奇（Derek Yach）是全球健康战略的引领者。作为全球健康专家和30多年的反吸烟倡导者，此前，他曾担任无烟世界基金会主任，世界卫生组织内阁主任兼非传染性疾病和精神卫生执行主任。他深入参与了《烟草控制框架公约》的制定工作。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科技法库）：6000+字！信息量太大！FCTC修法将如何深远影响卷烟与新型烟草市场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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